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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届国医大师占堆:在药洲坚守古老的藏医药50年

西藏第二位国医大师

 

第二届国医大师占堆:在药洲坚守古老的藏医药50年

占堆,男,藏族,1946年5月生,西藏日喀则人(藏医世家),中共党员,大专学历,西藏自治区藏医院主任医师,西藏藏医学院博士生导师,1996年3月~2014年1月任藏医院院长,现任藏医院名誉院长。1954年开始跟随父亲、叔叔边学习基础课程、边学习藏医理论,1958年进入门孜康藏医药专业学习,1960年留院从事医疗工作。他是中国民族医药学会副会长,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。1983年,被授予“少数民族地区长期从事科技工作”荣誉;1985年,荣获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授予的“和平解放西藏、建设西藏、巩固边防突出贡献”奖;2010年,被评为首批西藏“名藏医”。

编著出版《中华本草·藏药卷》(2002年,上海科学出版社) ,获2004年中华中医药学会科技学术著作二等奖;编著出版《藏医成方制剂现代研究与临床应用》(2009年,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);主持研究《藏医成方制剂现代研究与临床应用》,获2013年西藏自治区科技学术一等奖;代表性论文有《藏药治疗小儿过敏性紫癜临床研究》《藏西医结合治疗小儿过敏性紫癜的临床疗效观察》等。主持开展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项目“十个保护品种的临床前研究和临床资料整理”、“七味铁屑丸治疗肝硬化临床研究”,国家“十五”攻关项目“藏皮康新药开发研究”和自治区级项目“七十味珍珠临床研究”等重大项目的申报与实施工作。

对过敏性紫癜治疗有独到见解和诊疗方法。根据藏医理论培根木布综合症的诊断依据、治疗原理和多年的临床经验,对“小儿过敏性紫癜”的病因病机、藏药治疗、单方验方、组方等方面有独到见解;对“小儿过敏性紫癜”的诊断与治疗有明显的藏医特色疗法。通过40例的临床研究筛选出疗效确切的治疗药物“过敏性紫癜组方药”,为进一步提高临床疗效积累了经验;专门研制的藏药Ⅰ号、Ⅱ号目前已成为治疗该病的首选药和专病药物,也是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儿科专药之一。

当年近70岁的占堆出现在西藏自治区藏医院的院子中时,路人总是托起右手同他打招呼。在西藏,这是一种表达敬重的方式。

占堆是西藏藏医学院名誉院长、主任医师。2014年11月,他成为第二位获得“国医大师”称号的藏医药专家。今年是西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,也是占堆从医的第57个年头,他见证了藏医药事业半个世纪的发展:从当年骑马四处巡诊,夏季亲自上山采药,到如今藏医体系建立起来,制药厂得到迅速发展。

医生夏天上山采药

“门孜康”是西藏自治区藏医院的前身,也是占堆与藏医结缘的地方。

在藏语中,门孜康意为“医学历算院”。1916年,十三世达赖喇嘛土登嘉措创建“门孜康”。当时的门孜康建立了较为严格的教学制度,学员由各地寺庙选送,最多时一度达到150人。

8岁时,占堆就随着作为僧人的叔父在寺庙学习藏医基础知识。1958年,叔父回到“门孜康”当代课老师,12岁的占堆搭上“尾班车”进入“门孜康”接受系统的藏医教育。占堆是“门孜康”年龄最小的学员,在这里首次接触到正规的藏医教育。

当时,“门孜康”招收的学生不多,生源主要是农牧民子弟。毕业后,除留下个别成绩好的学员外,其余学员均回到原籍。学习内容主要是四部医典、天文历算等。占堆还记得毕业那天,他站在全院师生面前,把四部医典从头背到尾。背诵持续一个上午,之后就算是初步毕业了。

这种依靠藏医院培养医生的模式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得到改变。1989年9月,西藏大学藏医学院成立,1993年国家教委批准独立设置药王山藏医学院,2001年国家教育部批准更名为西藏藏医学院。目前,在校生逾两千余人。

除了医学教育的改变,占堆也见证了藏医药的发展。占堆开始工作时,西藏还没有成规模的制药厂。当时,藏医院只有一个制剂室,相当于一个“小药厂”,承担着门诊、住院、巡回医疗所需的300多种药品研制工作。

上世纪60年代,藏药还需医生亲自采集和研制。一到夏天,医生们带上粮食结伴上山采药,一去就是20天。占堆刚参加工作就赶上了上山采药行动。那次采药的固定路线从拉萨北边的夺底乡开始,随后雇牦牛背着行李翻山到达孜县。其间,医生们在山上搭帐篷,有时还会遇到冰雹和雷雨天气。占堆在一次采龙胆花的过程中遇到了冰雹天气,他和另一位医生缺乏经验,速度也慢,在撤退过程中“落单”了,成了最后才到达帐篷的人。

如今,藏药生产已经形成产业化和规模化。藏医院还保留着制剂室,但几乎不再组织医生上山采药了。

有手术室无人会做手术

第二届国医大师占堆:在药洲坚守古老的藏医药50年

1975年,占堆被派到距离拉萨65公里的林周县人民医院工作。那里平均海拔4200米,比拉萨的海拔还要高几百米。

“所有的房子都是铁皮房子”,占堆对林周县的第一印象是,整个县城就像一个运输站。林周县人民医院也在铁皮房子之中,一共10间房,医护人员11人。医院只有综合内科和综合外科,没有住院的地方。医院虽然有两间手术室,但外科医生紧缺,没人可以做手术。

占堆回忆,一次有位农民耕地时被牛顶伤腹部,由于没有外科医生,无法对病人做手术。当时,恰好拉萨市委一位领导在林周调研,病人才及时地转移到拉萨市人民医院。

占堆到达林周县后不久,中央派8省市医疗队进藏。湖南邵阳地区内科和外科、妇产科、检验、五官科8位医生来到林周县,重病患者基本上不需要再送去拉萨治疗。占堆回忆,第一批医疗队都是专家教授级别的医生,在西藏一待就是3年,这为西藏的医生提供了难得的学习机会,一些藏医医生还到湖南邵阳交流学习。

虽然医生紧缺的问题解决了,但硬件设施依旧落后。占堆说,那时林周县白天没电,只能晚上用发电机发电。病人需要做透视时,医院就把有发电机的电影队找来发电。

由于西藏地广人稀,一些农村牧区的重病患者难以来到医院看病,就让周围的人骑着马带上病人的尿液来医院诊治。尿液放在牛角里,牛角上方用羊皮盖住,再用绳子挂在马背上。医生用准备好的白色器皿盛放尿液,再用细木棍搅动,看尿液的颜色和泡沫以及沉淀物。询问病人的症状后,医生就开药给病人带回去。

也有一些藏医医生骑马巡诊。占堆回忆,当年林周县有个藏医老医生一周在医院只待一两天,其他时间都在骑马巡诊。

基层缺乏藏医医生

西藏民主改革后,西藏自治区筹委会将“门孜康”改名为藏医院,并与“药王山利众医学院”合并成为拉萨市军管会第二门诊部。

当时,拉萨藏医院的基础设施比较落后,还没有开展分科医疗业务,每天看病患者不到100人次。1965年,西藏藏医院在拉萨修建的第一条马路旁边建成,医院有了规范的病房。

占堆回忆,“文革”之后,藏医药事业有了比较大的发展。政府为扶持藏医药事业,拨出50万元兴建了第一所藏医门诊大楼,建筑面积达2871平方米。1980年9月1日,拉萨藏医院正式更名为西藏自治区藏医院。

近10年来,国家对西藏自治区和6个地区藏医院进行了大规模改扩建,仅自治区藏医院投资就高达2亿元;同时,新建了21个县级藏医院,2014年和2015年共安排5700万元对9个县级藏医院进行了基础设施建设。

在医疗规范化管理方面,藏医院开始分科诊治。目前,藏医院已设立内科、外科、五官科、妇儿科等。占堆认为,藏医在其他省市区也得到了一些发展,如“七十味珍珠丸”等药物已经成为较为知名的藏药,一些药企也经常在内地展开宣传活动。

占堆认为,西藏基层的医疗条件比较差,越往基层,越缺少人才。一些西藏藏医学院培养的学生到了基层后改为行政工作,比如当上乡长,或者在医院从事管理工作。“医改的第一句话,就是强基层。”占堆对于基层人才紧缺一事呼吁多年。他希望年轻一代的藏医医生要多到基层去锻炼,不仅要有理论知识,更需要临床经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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